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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念册设计说简单也简单,但是要真正做到让大家都满意,却不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情,其中的文字部分就非常重要,一篇好的文章往往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,能勾起同学们的无限美好回忆,以下文字是同窗汇纪念册整理的一篇同学聚会纪念册里面的留言:
最近出差比较多没有及时查邮件,心里记挂着宇平列出来的九大条checklist一定要在今天全部搞定,于是从一大早就开始上网拜读大家的感言(新的邮件还在不停地涌进来),非常想说些什么,但是又不知从哪开始,毕竟20年过去了,还是先从翻拍照片之类的体力活干起吧。经过一番翻箱倒柜的折腾,老相册和同学录摆在了我的面前,洗干 净手,泡上一杯茶,慢慢翻开,“古老”的记忆扑面而来......
不知大家是否有同感,随着年纪的变大(还不敢说“老”),近几年的事情反而记不太牢,但是24年前的经历却像发生在昨天一样。刚进北大的那个国庆节,我们宿舍基本上是猫在房间里看古龙和温瑞安的武侠,耳边则是隔壁哲学系宿舍传来齐秦的歌(是比“狼”更早的与谢彩云合辑的“燃烧爱情”,不知道梁三是否也收录进去了),网络就是好,刚才去优酷上又听了一遍,随着“走过回忆....”的调子,我眼前不由再次浮现出哲学系(或者国关?)的兄弟们平时优哉游哉,只有考前紧张的情景,他们中的一个现在
已经是央视的知名主持人了......
北京的冬天,寒冷而干燥,曾经试着竖起一撮头发从澡堂走回宿舍,发现它可以自己站在头顶上,北方来的同学早已经换上厚厚的被褥,对门的陈伟民(广仔)居然还在睡凉席、穿凉鞋,一副相当正常的样子,后来到南方去玩儿,才发现南方的冬天是要比北方难过。88年最后一天的晚上,我们几个无聊的人(223/224/225部分成员)到后面圆明园兜了一大圈,话都说不利索了,这也是我们第一次把现实和教科书上出现无数次的“遗迹”对应起来。
第二年上半年那个特殊的时间,哥几个的身体都练出来了(能不好嘛,每天上10公里的走动),然后就是下半年每周达到40学时的课程,苦啊,那段时间,225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自制油泼辣子,没办法,两个“福兰”来的加上一个四川的,还能干出什么来?每天只要走进32楼大门,就知道他们有没有开炉,范国庆还整了一瓶野山椒和邹锐单挑,最终结果我是不知道了,因为在吃了5mm一段以后,我就冲出去喝自来水了......
少年被称作“骚年”那是有道理了,一时间北大流行找“友好宿舍”,223的兄弟们要么不做,要么就要做个动静大的(这好像有点符合xitong同学关于北大的说法的,呵呵),大家决定去隔壁人民大学找一个!说的简单做时难,先是混进了女生楼,一层一层的下决心,最后走到了六层(最高层)的最东面(或者是西面?),无处可逃了,开始敲门,以下省去若干字,最终肯定是成功了,只是我记得她们过来玩的时候,好像224的某军同学和226的两位某文同学要更积极一些,三位同学,有木有?!“骚”年们的多才多艺也一点一点“暴露”出来,227全体喜欢动手,修个收音机/电视机(还对外营业!),做个转接线什么的,这让我感觉他们这样才像是无线电系毕业出来的,226喜欢辩论,陈学泳教会了我如何把魔方复原(不是拆开重装那种,呵呵),“狼”现在成了金融证券界的超级名人!二班出现了梁三、张伟等几个校级歌星,我们当中居然有北大的围棋王(xitong)和象棋王(haibo)!艺术家都是烟酒不离的,我们周围出现了不少烟鬼和酒鬼,虽说烟酒伤身,但是奇怪的是在本科献血体检中,他们的各项指标全部合格?!
美好时光总是短暂,转眼开始大四论文了,大家开始在各个实验室之间乱窜(当然是老师们下班以后的游戏时间),1992年,286/386那可就是顶级配置了,主要在十三斋、王树元老师实验室(好像彭伟在这里)和褚天鹏老师实验室(王庭武,刘建强,朱红卫在这里),于是能够“骗取”助教或者研究生信任得到密码的童鞋们在兴高采烈的玩“三国”,其他的人(包括我,我在声学实验室)只好在XT上“搭积木”,基本上全系实验室计算机的7,8,9和“空格”键都有了或明或暗的毛病,这种情况直到新的软件可以改变键的设定才有好转。临近毕业的那段时间里,离愁别绪开始试图笼罩大家,排遣的最好方法就是喝酒,我经常出没的地方是当时科海旁边的夜排档,螺蛳和冰啤是最好的搭配,凌晨大家再爬过32楼东面的窗户回去,还有没有人记得?
9年时间在燕园,无论是未名湖边的“一塔湖图”还是西门草坪上“落日熔金”的夕阳,都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记忆里,它们见证了一代一代“骚年”们成长为青年。经常有人问我,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,我的答案一直都是“北大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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